阿嗤

伪文艺

西雅图夜未眠

        我似乎看不清自己是怎么样的人。同样,对大多数人来说,因为模糊,穷尽一生,我们都在找自己,却不像陶喆歌里唱得轻松轻快。

        我似乎拥有能感染别人的能力。高中有一次,我在天桥上和林裕安群情激慨地讨论些什么,最后,我成功劝服他等下去打羽毛球而不是看书,刚下天桥他就一拳头打过来我脸上,问我到底干了什么,差点让他背弃神圣的书籍了。
        大二的写生也是,我和赛德勒带着班里同学反抗王文武小可爱,还闹到教务办,美术教研室去换老师。
        最后王文武小可爱也被折腾得够呛,事情最后还是以一个较为温和的方式结尾。
        回课室的下午,赛德勒悄悄拉过我说,你小子不得了啊,我这次也被你拉着走歪了。
        我说,怎么了啊,咱俩不都是自由的公民吗?
        他说,你没发现我被你感染到越来越偏激了吗。
        我歪着脑袋,想了想,说,那就是吧,下次发生这种事,咱俩远点。

        有一句话,是我最近遇到的,算是可以遇见自我的一种方式。
        “自己这个东西,是看不见的,只有撞到什么,反弹回来,才会知道。”(山本耀司)

        人和人之间的反作用力,大概如此。是话语的反馈,例如评价,是记忆的反馈,例如我还要不要和这个人一起去逛街。
        诚实地看待自己太难了,所以诚实和勇敢往往联系在一起。我们都有编造美好的能力,而文学本就巧言令色。
        就像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犟,虽然陈奕翰说我是实打实的一头牛。

评论

热度(1)